想了想,我试探着说:“这个冥器要是以往正常,这次回来突然出事的话,是不是因为这里恰好能看见血月?”
杨昊点头,道:“很有可能,很可能是血月的出现,唤醒了附着在冥器上的残念。”
我心里有了决定,还是要找机会从田国福嘴里套出他买冥器的地方。
李景知是学医的,特地给田国福家人检查了身体,说他们的身体都很健康,我们便收好冥器的碎片,离开了田国福家。
走几步,我回头看了眼他家门口,想要记住,到时候找机会再过来。
“我帮你问。”李景知突然说。
我愣了下,诧异的看向他,“你帮我?”
他点头,“田叔好酒,我明天中午请他吃个饭,带上一瓶好酒,十有八九能问出来。”
我舔舔嘴角,他怎么看穿我的想法的?
“那……谢谢。”我也没客气。
李景知嗯了声。
我浑浑噩噩的跟着他们往回走,到院门口时,我突然问他:“李景知,你怎么看出我变了的?”
他脚步一顿,第一反应竟然是避开我的目光,过了几秒,他才重新转头看向我。
“首先是语言习惯,你以前说话多是村儿话;其次是眼神,我说了,如今你眉宇间多了戾气,眼神也会时不时的有些凶。”他说。
还没等我说话,就听丽雅惊讶道:“师兄,你居然观察的这么细致?我都没注意。”
李景知扯扯嘴角,也没看我们,说了句有事,就快步回了房间。
我倒没大在意李景知咋看出来的,所谓当局者迷,我还真没注意我说话变了。
反倒是杨昊,一直盯着李景知的背影,脸色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