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国嗯了声,拿出两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去厨房洗了递给我和老余头,“土子,你先睡觉去。”
我抱着苹果摇头,盘腿坐到床上,“我不去。”
老余头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让土子听听吧。”
“行吧。”余建国没再坚持,脸色凝重的问老余头:“我听说河边老荒坟被挖开了?”
“嗯,有人雇栓子挖开的。”说起这事,老余头拧眉说:“栓子说那人姓赵,祖辈曾在咱们村子住过。”
余建国立即说:“不可能,咱这村子一直余家人聚居,还是民国以后才有外姓人逃难过来,过来的人在村志中都有记载,从来没有姓赵的。”
“这么说,那姓赵的就是故意来破坏老荒坟的局了。”老余头说。
我听的云里雾里,好半天才明白这是有人故意骗栓子去挖老荒坟。
“局?什么局?”余建国急急追问。
老余头叹口气,“如果单从老荒坟的布置来看,那就是个聚阴局,可之前南山还有个坟地被挖,棺材跟老荒坟那块挖出来的棺材一模一样,我猜测或许老荒坟的聚阴局只是其中一环罢了。”
余建国发愁的说:“但愿别出大事。”
老余头怔怔的看着窗外,没再说话。
余建国又坐了会,唉声叹气的走了。
我抓着老余头的袖子,犹豫半天,说:“爸,我在老荒坟那块听到一个男人在我耳朵边上说话。”
“说话?”他惊诧的瞅着我,“都说了啥?”
“在栓子叔挖坟地的时候,我看见他神情不对劲,本来想要叫你,他掐着我脖子说让我安静……”我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心头还是忍不住发凉,“后来他还说破了,然后就不见了,爸,你说啥摔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