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我还真的守不住。
赵毅又说:“你现在对什么都好奇,但你扪心自问,你有知道那些东西的本事吗?我不跟你说别人,就说老余,他走到这一步,就是余家无人,仅凭他自己根本护不住你和易盘,所以他选择舍弃易盘,留住你。”
“我……”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余家到了你这一代,余学民跟他不是一条心,余建国没有修道的根骨,你虽然有天赋,但年纪太小,老余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感叹说。
我反复咀嚼着他的话,心中特别惭愧。
赵毅摸着我的头,“祖坟里没有别的东西,你不用再去,至于西南巫门……”
他顿了下,说:“那是个曾经让所有道士仰望的家族。”
我听出了他说的是曾经,“现在呢?”
“销声匿迹。”他说。
我心头一跳。
他笑了声,声音突然变得轻松,道:“好了,现在你能说是谁打了你么?”
说起这个我就心塞,觉得特别丢脸,“是余学民。”
我把我在杨昊跟着我去祖坟,还在那里挖出个鬼面煞,又在村口跟余学民吵架的事说了一遍。
我越说越生气,“明明是他掐死了我爸,他还有理了。”
赵毅笑话我说:“这还值得哭?等着,过两天给你出气。”
又跟他说会话,我俩才各自回屋。
睡着之前我一直在想,杨昊好像跟余学民不一样。
许是太累了,我一觉睡到天亮。
早上刚起来,就听姥姥说余学民已经找人去封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