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这就去。”独眼刘又出去找车。
“土子,你看他背上的殄文是啥样子的?”赵毅缓过来点,跟我说。
我去门口端起那碗童子尿,说:“烧没了,我也没记住是啥样的。”
殄文看着跟汉字像,但差别大了去了,就那么一晃眼,我也只看了个大概,其他的根本没看清楚。
赵毅叹口气,捂着腰躺在地上,好半天说了句:“到底是老了,腰不行了。”
我瞥他一眼,视线停在他鬓角,陪我在这山村待了六年,他也快五十了,有白头发了。
我心里泛酸,深吸口气,把注意力挪回到手里的碗上。
将装着童子尿的碗放在三狗子的脑袋边上,在他的手指上拉了道小口子,挤出一滴血滴进碗里,捡起赵毅之前用的筷子竖着放进去。
我一松手,筷子就倒了出来。
赵毅捂着腰坐起来,说:“不用试了,没东西上他的身。”
“那他刚才是咋回事?”我惊讶的问。
赵毅解释说:“他是被懂行的控了魂,不过眼下殄文已毁,这事也无从查起,就是咱们回去得小心点了。”
“嗯。”
等独眼刘借来车,我跟他一块把赵毅送到医院做检查,折腾到晚上才回到家。
刚把赵毅安顿好,没等我喘口气,大虎妈就找来了。
她看着我眼泪哗哗的流,“土子,我家小华不好了。”
怎么这事都赶到一块去了?
“婶,你先别哭,小华咋了?”我压下心中的疑惑,问她。
小华是大虎妈前些年生的女儿,大虎莫名其妙失踪,她差点把眼睛哭瞎,直到后来生下小华才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