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愧疚道:“辛苦你了。”
我摆摆手,拿上砍刀和铜钱剑往洼地走。
我们在洼地的东南角,而丽雅和李景知往西北角跑了。
在村里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往山上去一趟,我在山林子走路明显比其他的道士快,动静更小。
走了几步,我听见有人说话,悄悄靠过去,发现七八个道士正围在一起,盯着中间的两个小面包。
“一人一口都不够。”一个女道士哽咽道,“我不想留在这里,想回家。”
在她旁边的男道士发愁的说:“我也想回去,可你想想,咱们坐车进来的时候都坐了一天,两条腿往回走得走多长时间?况且没吃没喝的,走到半道就得累死。”
他们中间有个六十多的老道士,摸着山羊胡子说:“实在饿不起了,山里的畜生、树上的叶子都能吃,现在最棘手的是后头咋办,这次要出大事。”
他摇头道:“有人要趁乱取人性命,刚才洼地那场打斗你们也都看见了,那可是真刀真枪。”
刚才打架的时候他们都在旁边看着!
山羊胡子老头又说:“我只在三十年前看见过这样的阵仗,当年那次道士切磋中,死了不下百人,事后连个说法都没有。”
“百人?可咱们这块加起来才五十多人,难道都要死光了?”女道士吓得眼泪流的更欢了。
山羊胡子老头道:“孤陋寡闻,整个华夏,就咱们如今待着的地方至少得有个几十个。”
“那为啥要杀那几个人?”有人怯怯的问。
“这谁知道,许是碍着别人的道了罢。”山羊胡子老头长叹道。
我听着心惊不已,更加担心丽雅和李景知,正想悄悄离开,就听那哭着的女道士说:“往西北方向跑的那个姑娘被抓到了,那她不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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