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缩小了？”
黑袍人闻言有些明显惊愕。
女人轻笑回答：“是的，情报人员还从其邻居探听到，他并没有去报考任何的一个大学，而是准备回家去接替其母亲的地摊，打算以后去从事一个摆地摊的生计。”
“放弃了大学去摆地摊了？”
黑袍人也笑了起来：“赫赫，看来没有什么意外了，既然这个史上最大废星只是儿戏，逃不开惯例梦魇诅咒，那我们近期就不要分散力量了，集中任何可以集中的力量将这个计划完成！这不单单关乎我们生死，还关乎我们未来是否可以真正追逐虚空的契机！”
“明白！定竭尽所能！”
女人负责一切情报与渗透，对于这一点自然没有任何意见，甚至她的野望比任何人都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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