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自然也察觉到了异常,但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只不过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不敢看我的眼睛,难道害怕他的眼睛出卖他自己的内心吗?“当对我立即询问了您的妻子,海绵体是全部用上还是保持您下体原有状态,如果要保持您下体的原有足寸和状态,那么切除下来多余的海绵体就浪费掉了,当时您的妻子回答是把所有的海绵体全部用上。但这又出现一个问题,如果把这些海绵体全部填充,那么您原来残余的阴茎皮肤就不够用了,还好在切除过来的海绵体中还包含着您父亲的阴茎皮肤,所以就直接全部移殖到您的下体上。当时为了修复阴茎整体的形状,我们几乎把您和您父亲的阴茎组织以没有规律的方式组合在一起,毕竟这不像盖房子,不能以那么的规律的方式组合。当一切完成后,不用您妻子嘱咐,这件事情我一定守口如瓶,毕竟这停事情牵扯的东西太大了,最主要的是我不敢得罪冷总和您。”
医生说完之后,叹了一口气,彷彿把心中压抑许久的事情说了出来,整个人彷彿轻松了许多。
“这些钱你拿着,算是封口费,你如果想继续留在医院就留下来,如果不想的话,这笔钱足够你出国去生活……”
听了这么多,我已经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
我在支票上签了一个数目之后交给了他,虽然这笔钱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对於我现在年薪加上分红来说,这笔钱不算什么。
“谢谢您,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