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没想到陆谦是那种人,一瞥高衙内,见他一脸满不在乎模样,一双色眼却直勾勾地往她怒耸的双峰上瞧,知他玩女甚多,必是用强,羞红着脸问道:“可是你这歹人,威逼我叔叔,再强奸吾妹?”
高衙内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哪有用强。我见令妹,长得象你,便喜欢上她。你不愿与我好,你家妹子却不同。他家相公答应献她与我做伴,我与她是你情我愿,不信,你来问她。”
若贞听他说道“长得象你,便喜欢上她”,脸色更红,胸口起伏不定,转头问若芸:“他所说的,可是实情?你们,你们确是你情我愿?”
高衙内向若芸使个眼色,若芸无奈,只点点头,惨然道:“小妹,不知廉耻,也不求姐姐宽恕,只求,只求姐姐为小妹守密。否则,姐姐便是将小妹,推向死处。”
若贞也没奈何,毕竟只这一个妹子,难道非逼死她不成。便对高衙内道:“恁地,你需答应我一件事。”
高衙内喜道:“娘子如此佳人,小人莫敢不从。”
若贞一跺脚道:“你休耍贫嘴。我那妹子,自小好强,你糟蹋了她,既是她丈夫的不是,你们又你情我愿,你当令陆谦休了她,再择日娶她进门,不可误她终身!此外,别在四处沾花惹草,误我妹子!”
高衙内调笑道:“娘子虽长得美,但我高坚可从不向别人许诺什么,娘子须先答应守这密。”
若贞实不愿再多言,只想快走,便道:“我自为你们守密,此事绝不向等旁人提起,你也休误吾妹。”说罢,纤腰一转,快步走出屋去。
若贞想到为高衙内许诺之事,当真好没来头,这一夜辗转反侧,竟不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