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放在桌上,吃完了最后一块鸡蛋,惬意地靠在了椅子背上,低头对妻子温柔的说:“小冰啊,我把馀棠那小妮子关进惩戒室了,钥匙我给妳放桌上了,妳今天替我好好开导开导她,别整天寻死觅活的,软的不行就上硬的,别给主人玩坏了就行。”
“嗯……嗯……”
石冰兰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用两次套弄来象徵点头般当作回应。
馀新坐起身,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把肉棒从妻子的嘴里抽了出去,“好啦,小冰,我该走了!车子已经在外面等我好一阵了。”
丈夫说完话,石冰兰收拢嘴唇,从桌下爬出,跟着丈夫膝行至房门前,默默地为丈夫穿上?亮的皮鞋,全身趴伏在地,把写有“性奴隶冰奴……”
字样的美背呈现给丈夫,供丈夫踩上去係好鞋带,又从玄关的架子上叼来丈夫的公文包,用嘴递到了丈夫的手上。
所有这一切,石冰兰都是低着头完成的,而且一语不发。
馀新本已准备出门,忽然意识到妻子情绪不对,又转身托起了她的下巴,果然,美眸里含着泪,还不敢流下来,生怕被他看见。
“怎么哭了,好宝贝儿?”
馀新蹲下来,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秀髮问道:“是不是害怕馀棠来家里了,主人就不宠妳了?”
“不是,不是的……”
妻子声音中的哽咽让馀新确认她说的是实话,但妻子却衹说了一半的话,就又低下头闷声不响了。
见状,馀新抱住了妻子,在她的耳畔轻声说:“宝贝儿,安心在家里呆着,外面有主人应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