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确定,也不能请二公子出来。”李易扬唇,看着廖稷没再说话。
“她在你心里有几分重量?”
“轻如鸿毛,但很听话,我的东西,就是毁了,也不叫旁的人沾。”李易脸上带着笑意道,眸子里却是阴狠的。
廖稷瞧着他,凝了几秒,移开目光,“去把人带走吧。”
“回头我请二公子上醉仙坊喝酒。”
李易说着起了身,迈步出了去。
廖稷慢条斯理抿了一口茶,眸子轻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倒叫人难分辨了。
时而狂妄,时而却故作谦逊,俯低身段,但人分明还是傲的。
一个深宫的小太监,是如何有这份智谋和胆识的。
像讲堂,他敢做,且不是毫无准备的做。
廖稷放下茶杯,招来人,低语了几句。
芸娘在布袋里的时候,也猜想了甚多,李易被她翻着花样骂。
大白天的,家里进了贼,她一个鸨-母,平日又化的艳俗,谁会特地为了劫她,搞这出。
只能是李易那个死太监,牵累的她。
这下完了啊,以死太监平日嚣张至极的行事,她现在落到别人的手里,百分百是没活路了。
到时,尸体估计都得拿去喂狗。
想想都不甘心,她苦苦支撑,好不容易,要整出点像样的了,结果,为着李易死了。
这死的,实难瞑目啊!
有些想念故土了,一念起,芸娘脸上是沧寂之色。
生不敢回,死了倒能去看一眼了,芸娘泛起苦笑。
听到脚步声,芸娘手紧了紧,奈何被绑着,没有丝毫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