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喜脉就怪了。
至今为止,她也就跟闻恒有关夫妻之实。
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这些日子,想来是心神张弛过大,加上有些受凉,不是大问题,吃个几副药,就无碍了。”大夫缓缓说道。
盛母点了点头,“有劳了。”
等大夫开好方子,盛母让盛元史把人送了出去。
接着,她拉芸娘去了自己屋。
“芸儿,虽说女子要含蓄些,但你和剑儿的情况不同。”
“旁的像你一般大的女子,都儿女绕膝了。”
“娘想抱抱外孙。”盛母用殷切的眸子看着芸娘。
不逼不行啊,都多大了。
芸娘干笑,“娘,先等司剑腿好了,我们再……”
“也别分床了,剑儿如今身子日渐康健,你不必担心会碰伤了他。”盛母打断芸娘,不容拒绝的拍板道。
等芸娘回到扶湘院,她的物什已经全被搬到了李易屋里,瞧着铺好的床,芸娘揉了揉额头。
“都下去吧。”
李易动了动嘴,语气平稳,翻过一页书,姿态上,很是温文尔雅。
屋里的侍女屈了屈身,退了出去。
她们一走,李易书卷一丢,在翰林院装,回来还得装,他真是太累了。
“芸娘,嘴上说着不要,这行动,很诚实啊。”
“长夜漫漫,饥不择食,我能理解。”李易瞥了眼床榻,朝芸娘暗示性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