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野物?竟敢在我们正兴大队地界上打人?”在这婆娘的认知当中:好像这么多年了,似乎还没有任何一个外人,敢跑到正兴大队的地界上来打人。
更何况这里还是大队部呢?所以牛二婆娘刚才说这种话的时候,才会显得底气十足、强势无比。
确实,正兴大队现在挺牛的。不仅因为这里的社员们生活富裕,生产队的企业多、养殖场规模大。
而且正兴大队的社员很团结。这么多年来,就是靠着他们万众一心、团结对外,才能小心翼翼的维护着整个大队的大好局面,不至于遭到外面的冲击。
经济收入决定社会地位。作为生活更为富足的正兴大队社员,平时他们在别的大队社员们的面前。
腰板自然挺得更直,头也抬得更高。哪有谁敢惹他们?就说每天跑到大队部这边,来排着队找拓海丽看病的人,都不下100。
这些来自各个县市的病人、以及他们的家属,哪一个见了正兴大队的社员,不得低眉顺眼、客客气气的?
而今天,也不知道是因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吃错了药?
好家伙!自家男人牛二,连大队长彭志坤都不敢轻易动粗,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谁给他的胆量?
竟敢打自家男人?!
“牛二你个软蛋!现在被人欺负到头了,你也不还手吗?”牛二婆娘一边发疯也似的抓住罗旋的衣服,一边朝着她男人大吼大叫,
“打他啊,给我往死里打!我们正兴大队的人,谁敢欺负?打,打死了咱给他管埋!”
“打...打不得。”牛二似乎终于想起来了,刚才打自己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