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男方经济负债，无正当职业，婚姻不稳固。”
“这……”陶扶疏哑然，这理由也太苛刻了，“他们怎么查出你男朋友的事儿的？”
“我也不知道啊。”王妍紫越想越气，最关键的，脑袋一糊涂结婚了，“现在怎么办啊，难道一辈子住在出租屋里结婚生子吗？”
陶扶疏安慰了王妍紫很久。
两人拉家常到了夜晚，王妍紫越说越心酸，留陶扶疏过夜了。
陶扶疏没办法推，跑到阳台上，给陈游周报个信，拨通了他的手机。
她说，“我今晚不回家。”
“嗯……”陈游周延迟着他的回答，也不知道说啥了。
一个已经结婚的人……
夜不归宿……
“喝酒吗？”
“喝了。”
“朋友热情？”
“聊哭了。”陶扶疏抬头，望着夜空中那弯弯的明月，从齿缝中擦出几个字，“明天周一，记得放学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