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狙击?”
牛蒙恩显然不相信。
赵长安笑而不答。
“故弄玄虚!”
看着赵长安那副欠扁的神情,单彩忍不住低声嘟囔一句:“既然能单枪匹马,还来扯上我们干啥?”
“当然以后最关键的时候,需要借力你们稍微推一把,可这也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儿。”
赵长安诚恳的说道:“其实我说得这些对你们都是百利无害,蛋糕就这么大,打击对手就是在壮大自己,假如你们不想放弃省南这一块,何乐而不为之?”
“好,就算你说得有理,你之前不是说过‘有利你我的生意’,难道有利于你的就是报仇?”
牛蒙恩觉得赵长安这嘴上没毛的小青年,太能吹了,一点都不靠谱。
虽然他刚才说得那些,似乎难能可贵的也很有道理。
“小孩子才论恩仇是非,成年人只讲利益。”
赵长安低头喝一口绿茶,回味甘甜满口生津,果然是好茶。
这匹装得也爽。
“那你的利益呢?”
牛蒙恩还是不解。
“爸,你还没听出来么,人家的意思是他今年会是山城七县一市的理科状元,要凭本事光明正大的拿走你那三十万!”
实在是赵长安的表演太精彩,精彩到单彩都没心思翻找诗刊了。
心里冷笑着想着,‘可真能吹,你当理科状元是玩儿么?’
“你?”
牛蒙恩满脸震惊的指着赵长安。
然后问道:“你三摸不是401分,全校理科第683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