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二暑假,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我知道有一家不错,不远不近,咱们走过去吧。”
刘翠望了望赵长安,胳膊肘紧紧的捥了一下:“你说得我头皮都发麻,陶娇应该没有想到吧?”
“她怎么可能想不到,她更知道假如我对燕园教育有兴趣,只要山城收回燕园教育的股份以后,我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这80%的股份。就这,山城方面还得领我赵长安的情。”
赵长安看到有卖糖葫芦的,挽着刘翠走过去。
买了两串糖葫芦,两人一人一串拿着吃。
“你吃这一颗。”
刘翠笑盈盈的喂赵长安吃了一颗冰糖葫芦,又抢着吃了赵长安三颗。
“不过,算了,钱短人长;我心里恨夏文阳,假如我这么做,和夏文阳这次这么对付陶龙荣,又有什么区别呢?”
在微冷的燕京初春夜风中,赵长安叹了一口气。
心里却没有一点的遗憾。
‘你爸为人仗义,有着一股子侠气,可性格太文气,说难听一点就是优柔寡断。夏文阳这小子倒有一股子锐气,行事果决,可就是太阴手太狠,六亲不认。可我怎么感觉你小子的面相,怎么越看越像夏文阳的性子,不会是当年抱错了吧?’
那天见到老鹰,他说得这些话,赵长安一直深深记着。
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成为自己讨厌憎恶的那种人。
“所以今天早晨陶娇给我打电话,提出一百万的底线价格,其实也是在警告我,——不过是小兔子的龇牙咧嘴,在饿狼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一丝威胁。——让我不要打这种算盘,大不了她鱼死网破,把燕园教育以着超低价卖掉。不过她要真这么做,有人买,她一辈子就完了,带着一辈子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