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娇突然开口发问。
又过了好一会儿,夏文卓笑着说道:“曾晓晓,刘翠,应该还会有很多的女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们愿意让我们白玩儿,我们又不吃亏,不过你们得懂得洁身自好,可别在外边鬼混,把脏病带过来。”
夏文卓的声音突然变冷:“他这一辈子,要么就一辈子别结婚,要么结婚证上就只能是二十二笔画,他也只能和二十二笔画的这个女人生儿育女。呵呵,要不然,得不到,就毁掉!”
“呸!”
陶娇朝着下面的水潭,重重的吐了一口口水:“不过仗着你老子卑鄙无耻下贱,靠喝着同僚的血,骗的钱而已。你有什么本事,除了一个嘴巴硬,我今晚就和他睡觉生小孩。”
“我爸咱无耻卑鄙,他现在在山城呼风唤雨,而你父亲呢?听说里面的新人都得先被打服气,睡在马桶边上,想来他也不应该例外。”
夏文卓淡淡的望了气得小脸通红的陶娇一眼:“在他认识的所有的女人里面,你根本就没有进入我的眼睛。”
“哦,这么自信,你高考考多少,要不咱练练?”
陶娇藏在袖子下面,绑在手腕上面的皮套里面插着的锋利小飞刀,就跃跃欲试,极想毁了眼前这张让她厌恶的脸蛋。
夏文卓似乎完全知道陶娇的想法,不屑说道:“你也就是只敢想想而已。”
陶娇不得不承认,她还真就是‘只敢想想而已’。
看到夏文卓转身离开,不服气中带着好奇问:“那你说说谁进入你的眼睛?”
夏文卓没搭理陶娇,却在心里面默念两个名字:“单彩,唐霜。”
——
中午,在主持的陪同下,众人吃了一顿非常丰盛的素宴,随即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