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深吸了一口气:
“好的邱局长,那么虞主任、鲁主任、边主任,这个患者已经51岁了,已经没有生育要求,我准备子宫全切除术+双侧输卵管切除+双卵巢囊肿剔除术,同时要对周围组织和淋巴进行清扫。”
三个主任助手全部都点头:“可以,没意见。”
一小时后,巨大的子宫已经被切除下来,陈棋喊了一声:
“解英,马上将这些血性液体和子宫拿出去让紧急病理难测,有结果马上来汇报。”
子宫切除简单,但左侧的卵巢切除难度就大了,肉眼可见病变累及输卵管、左侧宫旁、宫体浆膜面及部分肌层。
鲁主任看了一眼,庆幸自己不是主刀,这都粘连成这样了,手术要扩大了,太难了。
虞主任也开始担心了:
“陈棋,这下麻烦了,这都不用病理切片,十之八九是卵巢癌,而且已经有周围扩散转移,再怎么清扫都清扫不干净了。现在先不说这手术难度如何高了,
就算你切下来了,没有后续治疗恐怕病人生存率也会很不理想,也许关腹不去动这癌细胞,后续保守治疗她还能多活些日子,这样是不是更好?”
陈棋看了一眼正在麻醉昏迷中的病人,轻轻叹了口气。
“虞主任,这个病人在手术之前跟我谈了一夜,谈了她过去的一生,年轻时就开始守寡,要不是有两个孩子,她当时就想死了算了,家里穷得连饭都没得吃。
在农村没有男人很难生存不下去,她说她是日日夜夜都在小队挣工分,跟男人一样挑担、开山、种田样样不落下,所以该吃的苦都吃了,结果落得自己一身是病。
好不容易孩子养大了,都娶上媳妇了,眼瞅着能过上好日子了,她却得了这种怪病,不但外人不理解,就连两个媳妇也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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