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聂囚的日子,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
豪门是非多?
买了四坛灵酒,一些小菜,回到院内。
两人在院内喝酒,聂囚一脸愁眉苦脸。
李长生道:“师兄这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哎。”聂囚叹息一声,道:“是我无能,本以为凭借一身技艺,能够养家糊口,结果,入不敷出。”
“怎会如此?在那张家,还会入不敷出?”李长生诧异道。
“我岳父,于半年前,陨落了。”
聂囚沉重地道。
“陨落?”李长生一震:“这天水城,还有人敢杀张家人?”
“非是天水城,而是在恒运城,遇见了血莲魔教的人,遭其毒手。”
聂囚脸色难看地道:“岳父死后,不到半年,家业被那叔伯收了回去,只给我们留下城外两块废弃的药田,我和你嫂嫂,修行资源完全不够用了。”
“你嫂嫂想放弃修行,学了炼丹技艺,但去哪都不要,我出来帮忙炼器,一见是我,也是不敢要。”
李长生听完这些,轻叹道:“世事难料,不曾想,师兄也这般艰难。”
本来,聂囚身份也不算差,将来的灵虚洞天长老,背靠一宗。
虽然灵虚洞天,比不上张家,但也是有金丹的宗门。
可灵虚洞天没了,聂囚也没了靠山,如今老丈人也没了,他们夫妻二人,都没了依靠。
“说来,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天水城?”
聂囚问道:“来了怎么没去寻我?当初宗门被灭,怎么活下来的?”
“当初我心有预感,提醒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