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接连数息的沉默与对视,楚维阳喑哑的声音方才响起。
“我不打招呼,你这是没想着出来?”
话音落下时,那人脸上的笑容更是尴尬,一时间,连腰都半弯下来。
只是楚维阳瞧的真切,自始至终,这人都这样平静的踏在海面上,任由波澜涌动,却不曾变化分毫。
“是贫道之过,是贫道之过!瞧见道友在这儿打熬水火,手法端是精妙,一时间瞧的入了神,竟犯了大忌讳,不过道友无须多虑,关乎道友修行,贫道可以赌咒宣誓,定然不外泄丝毫!
哦,对了,我观道友妙法,水火两相之中,有妖兽血煞气机,这样的法门,我只听闻一处有过,不知道友可是庭昌山门人?为了赔罪,我这儿另有一桩机缘,想要送给道友!”
闻听此言,楚维阳端坐在原地,仍旧是不动声色,只是抬眼看去的时候,楚维阳的眼波深处,水火两相的灵光兜转而过。
平静的海面上,遂响起了年轻人喑哑的声音。
“我不是庭昌山门人,我是东山淳于家修士,名唤淳于典,这位道友,可以细说机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