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姌流真的受不住,要……要给你了,于浪你……你怎会这样厉害,在房间你已来了两回,现在还……还这样勇猛……”
“谁叫妳刚才挑起我淫筋,偏偏要在我面前提起花映月。”
“花映月真是这么好吗,竟然令你……如此神魂颠倒……啊!轻一点,姌流要给你捣坏了……”
莆绯珚微感诧异,暗想:“花映月是谁?看来义父很喜欢这个人。”
“这个淫妇除了样子漂亮外,我还看不出她有什么好!”于浪沉着声线道:“不要再说她了!来吧,抬起妳一条腿儿,今回我要好好地爱妳……”
“不要!这样很难看,人家那处都给你看光了……”
“妳的身体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还要瞎扯臊。”
莆绯珚听得心如鹿撞,想要离开,却又不舍,忽的看见澡堂门缝透出一线微光,明着木门犹未上闩!这个发现,害得莆绯珚更加惊顾不遑,一时不知所措。
“你……你是在妒忌,妒忌花映月身边的男人,因为在她众多男人中,却没有你于浪在内!”水姌流显然是说中他心事,猛地吃了一下重戳,不由得娇呼起来:“啊!于浪,你那里太粗太长了,求你放过姌流,不要……不要插这么深!”
莆绯珚暗自想道:“义父……义父那里真的很粗大吗?”一想到义父的阳具,浑身都火烫起来,连忙双手掩着香腮,又想:“怎样是好,我……我到底要不要看,若是给母亲和义父知道,叫我怎有脸面见他们!”
其实以于浪的功力,岂会不知澡堂外有人,他光凭来人的呼吸声,便已晓得外面的人是莆绯珚。但他却没察觉,水姌流竟然忘记把木门上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