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恶心了。
「赶她离开?!」膝尔东神色怪异地一瞟,「你是说她住进家里了?」
「对呀!而且好无赖地挑了那间最好的客房,还请人重新装潢过。」很过分了是不是?爹地一定会把那个坏女人赶出去的。
听他的描述,一道模糊的影子呼之欲出,好像不久前他曾遇过……「她叫什么名字?」
「周慷文。」
半醒半睡的柔哑声代为回答。
父子俩同时将视线调往出声的方向,两人同时瞠大眼的张著嘴,像是被人点了穴似地久久阖不上,下巴都快垂到胸口了。
直到一句童稚的呐喊响起,才让滕尔东回过神来。
「她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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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鬼,烂眼睛,肯定少吃一吨鱼肝油,他是瞎了眼不成?谁说她没穿衣服,人家穿香奈儿五号,且好歹裹了好几层布,虽然短小轻保
她可是很重时事的人,每天的新闻一定不放过,不必某人的通风报讯,她也算得出滕尔东这个分秒必争的生意人,绝对不会逗留在风雪中什么都不做,即使某人也事先拨了通电话通知。
当然她很有义气不出卖某人正好是他的秘书,她们两人在飞机上一见如故,互相欣赏,所以她有了最棒的线民,帮她全程掌控他的行程。
射将先射马,笼络他周遭的人还怕他不手到擒来,有智慧的女人是懂得为自己铺好路,走起来才会顺顺当当。
「呃,你要不要披件睡袍什么的?」口乾舌燥的滕尔东此刻只想喝一大杯冰开水降火。
「拜托,热得要死还披睡袍,你没瞧我一身汗呀!」她刻意拉起有些透明的薄纱围巾扇风,若隐若现的胸线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