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喂,乔斌。”
“大哥,我哥那朋友来接你了没?”
这个事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来气:“你怎么回事?”
“?”
乔斌有些莫名其妙的:“我怎么了?”
苏鹿右手五指搭在左手肘弯里,背靠在墙上,一肚子闷火乱撒:“你说你怎么了?你哥哥那朋友怎么能是傅时深呢?”
“……”乔斌这下也听出她是没事找事话里有故事,“傅时深?傅时深怎么了?挺好听一名儿啊。”
苏鹿瘪着嘴用鼻子呼了口气:“哪里好听了,傅时深哪里好听了,什么审美你这是?负能量、石头心、深城府,就这么几个破字组合在一起的,你说说哪里好了?”
“哪里不好听?”
男人沉沉的嗓音里掺了点细碎的笑意,带着疑问的语气,冷不丁响在耳边,吓得苏鹿差点手机都脱手而去。
虽然外面还是艳阳天,但烧烤城一直走的是暗黑风设计,深蓝偏紫的昏暗灯光照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像是在进行夜生活。
男人的轮廓隐在光晕里,影影绰绰的,带着点慵懒迷离的味道。
苏鹿怔了怔,贴着墙往旁边退了一步,握着手机的手藏在背后,有些心虚,讲话磕磕巴巴的:“你,你怎么,你怎么就过来了?”
傅时深稍稍一抬腿,两个人的距离缩近了些:“大概是——”他的尾音平直拉长,“腿长吧。”
“……”
苏鹿悄悄低下眼来回瞥了瞥他和自己的腿。
算了,不生气了,气出病来无人替。
傅时深抬手搭在墙壁上,距离不远不近的,刚好能闻到各自身上的淡淡香水味:“负能量?”
无形的压迫感笼罩下来,苏鹿忍着没有后退,仰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傅时深的身子又弯低了些,声音里听不出真实的情绪:“石头心?”
苏鹿背在身后的手捏得紧紧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