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措,你睡着了吗?”
“没有。”
沙哑的、闷闷的,有点蔫巴巴。
宁樱动了动身体,试图换一个睡姿,但是收效甚微。
她蹙眉,柔软的声音透着一点儿抱怨:“你为什么要穿着系皮带的西装裤睡觉啊?你都不难受的吗?”
宁樱的声音越发不解和委屈:“你的皮带好硬还烫,我太难受了,要不你还是先下床吧?我去给你找点退烧药。”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
身后的男人安静又耐心的听着,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也没有反驳她的话。
宁樱总算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之后又开始担心,他一个发着高烧的人,能听得明白吗?
房间重回静谧,窗外夏末的蝉鸣声已经很微弱。
江措忽然埋首在她的颈间,挺直的鼻梁蹭着她后颈的软肤,声音好像更闷了,还是那种很难受的沉闷,“不是。”
潮湿沙哑。
憋得难受。
男人的鼻尖,温度凉凉的,宁樱被蹭了两下,就羞耻的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她有些不明白:“什么不是?”
黑暗中,宁樱背对着他,看不见他泛红的脸色,还有隐忍至极的表情,“不是皮带。”
宁樱心说难怪。
不是皮带才是正常的。
哪有人穿着西装裤睡觉呢?
她才松了口气,江措的手指忍不住贴着她的腰蜷缩了起来,“是我老二。”
宁樱是个很乖的、很纯的小姑娘。
哪怕当她还是在校大学生的时候,也很少接触一些粗鄙之语。
对任何和某些不健康的内容沾边的话题都不太感兴趣。
不怎么看小说。
不看漫画。
也不追剧。
所以在某些方面,她的知识匮乏的很厉害。
一时片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