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也就一个月聚一次。
以至于每次,沈非晚都有点下不了手。
所以她都会喝点小酒。
“洗干净了吗?”傅时筵突然冷不丁地开口。
沈非晚愣了一下。
随即才明白是在嫌弃她。
到底谁该嫌弃谁?!
“嗯,两遍。”沈非晚回答。
她不和狗计较,只想速战速决。
沈非晚把林暖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清晨。
傅时筵起身,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他转头看着呼吸均匀,还在熟睡的沈非晚。
她睡姿并不太好,整个人趴着的,一条腿还压在他的腰上。
头埋在枕头里,露出的小半边脸,也被凌乱的头发挡住。
这般潦草的姿态,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妖娆和性感。
傅时筵喉结细微滚动。
他从未仔细看过沈非晚。
每次都在黑暗中进行,他们也从不在一张床上过夜,事后她都会走。
今天,是个例外。
而这种例外,莫名让他一阵烦躁。
傅时筵粗鲁的推开沈非晚的腿,“起来!”
沈非晚睡眼模糊。
然后就对上了一张冷冰冰的脸,似乎还隐忍着怒火。
也在那一刻才发现,自己还在傅时筵的床上。
“昨晚太累……”没等沈非晚解释完。
傅时筵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沈非晚,认清自己的身份,别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