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裘老头闻言哈哈一笑,用沙哑的嗓音慢条斯理说道:“痴心妄想。”
徐骁再次问道:“没有其他办法?”
羊皮裘老头没有说话,紧闭的双眼,似乎已经不想开口。
徐北悠见状对着徐骁恭敬说道:“父亲,我想单独跟前辈聊一聊。”
听见徐北悠这么说,徐骁脸色平静如水,目光闪烁着盯着自己这位长子,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长子有些陌生。
片刻后,他对着羊皮裘老头儿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当徐骁刚踏出这间密室,就听见羊皮裘老头沉声说道:“老夫劝你最好不要试图跪下来求我救命什么的,因为老夫生平最讨厌这种矫揉做作的举动。”
“李老剑神当面,晚辈只求一剑!”
徐北悠掏出手绢捂嘴咳嗽一声,上面吐出一大口鲜血,但眼神坚毅,丝毫未变。
听见四个字的称呼,羊皮裘老头猛然睁开双眼,盯着徐北悠淡淡说道:“徐骁告诉你的?”
“晚辈自己猜的。”
徐北悠擦掉嘴角血渍,认真说道:“晚辈生平最喜剑,如果能够亲眼目睹一次剑道魁首用剑,也算是死而无憾。”
听见徐北悠这么说,羊皮裘老头终于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问道:“你似乎对剑很感兴趣,那你觉得什么是剑?”
徐北悠缓缓说道:“我觉得剑就像人,人便是剑。”
羊皮裘老头微微一怔,问道:“那你想学剑吗?”
徐北悠没有犹豫,双目炯炯有神的回答了一个想字。
李淳罡脸色平静的问道:“你为什么想学剑?”
“我想以手中剑,平天下事,顺万般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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