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她明白当时自己是如何的不知所措,事后又是如何的慌乱。然而,他,也明白。为了避免尴尬,他选择了几近无赖的方式来戏弄自己,实质是以一种轻松的开玩笑,温柔的让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对他的气愤上,最后还成功了。她从来没有想到一直陪伴自己成长,一向大大咧咧的男孩,了解自己的程度,比自己还要更甚。那种温柔,满满的抓紧了她的心。她抓着涂改带在本子上涂了又涂,涂了又涂,那是她未来一年的计划,是有关学习和管理学生会工作的,现在看上去,只有文字,却没有任何意思。她精巧又高贵的小脸蛋,皱着眉头依然美丽动人,那挣扎的神情让人格外迷醉。仿佛下了偌大的决心,一拍手上的涂改带,往露台走去。“包子,你有涂改带吗?我的用完了,把你的借我吧。”‘包子’是她私底下对卫乐的称呼,据说这称呼是因为小时后卫乐长着一个圆圆的脸蛋,尤像包子,又爱哭,菡曼老是喊他‘哭包子’,大了这名字不好叫,就改成‘包子’。“鱼鱼你等等,我有点事...”那是卫乐对菡曼称呼其‘哭包子’的报复。他俩小时候认识的时候,卫乐还不太懂得说话,当妈妈向他介绍邻家女孩叫‘小曼’的时候,他只懂得叫‘鳗鱼’,那是他最喜欢吃的海鲜,后来妈妈说他这样叫没礼貌,便渐渐改成了‘鱼鱼’。他俩是邻居,房子都是原土地被征收后重新发配的,是一栋三层高的私人宅邸。他们的房间都在三楼,由于两间房子相距很近,阳台几乎是连着的,所以只要跑出阳台说话,就能传到对方的房子里。由于贴得太近了,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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