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属吹捧,更多的是实情——脸蛋侧望,经我用暖茶、汽水『冰火』吹奏过的男根,茎身染成橙色,气味香甜;棒头嫩红,龟冠浑圆,一柱擎天,教我看在眼里,盼于体内……
猪肉佬一抖棒儿,我乖觉会意,凑唇吻去,再续品箫:「啜、啜……」
「我叫鸡一向只做『斋吹』,就是因为包皮过长,我自己也不是每次都翻得开来。」他伸手摸我后脑马尾,看着我像小猫般在舔包皮系带:「真看不出来,杉菜妳吹功这么厉害,用口就帮我搞定!」
我浅含龟头,口齿不清:「大哥你以后多找我,雪啜……我每次都用口……雪雪……帮你翻包皮,那你就能做爱享受了……雪啜……」
「以后多找妳?好呀!」猪肉佬笑得高兴,爱抚我分开的腿根:「但妳不是才第二晚出来做吗?会不会很快就不再做鸡呀?那我就帮衬不了妳啰!」
我忙于啜棒,不忘无耻淫语,肆意诱惑:「大哥你多帮衬杉菜……我以后每晚都会出来……企街。」
话到唇边,心声自然流露:「我不会不做……鸡的。」
我、我竟不觉萌生,以后继续……做鸡,每晚企街接客的念头?
两次前来东莞,经爷爷、八字须安排,我逐渐惊觉自己,当真病态地甘愿,从高高在上的明星贵妇,堕落成身为下贱的企街流莺……我越来越管不住身心,喜欢被陌生男人乱亲乱摸……我沉迷于卑下地伺候嫖客,不能自拔……我当真想向不同的男人卖身,跟不同的男人做爱——
「好!那妳以后要一直做鸡,等我帮衬!」猪肉佬粗糙的手指,放肆地拨弄我大小阴唇:「妳『斋吹』收两百,做爱收多少?」
被他揉得我更想要了……我小巧的舌尖,细意地拂扫马眼裂口:「公价……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