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虽轻,但任谁都听得出来,其中隐隐透出一股彷佛压抑许久的亢奋之意。关凛看着他们开门走出,选了张凳子坐下,抚摸着胳膊上的伤口低声道:「他离开江湖太久,看来……也憋了太久。」「憋?」唐昕略感不解,小声问道,「难道镇南王府……连个男人也满足不了?」关凛唇角微翘,冷笑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如果我像他那样活着,到哪里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衣着打扮,做什么都要考虑是否遵循江湖正道天理良心,连嫖个婊子怕是都要吟诗作对弹琴听曲弄到两厢情愿才敢一夕风流,那我迟早也会需要一个宣泄的渠道。」她难得有些多话,继续道:「有人会在下大雨的时候脱光了在没有人的地方来回狂奔,有人会买上一堆华贵衣裙然后穿在草人身上用剑砍成破布条,有人会到没人认识他的地方找最卑贱的妓女用脚踩他的老二,同样也有人会去类似的地方冒充最贱的婊子一夜接上几十个客人。这些人里有名满天下的刀客,有温润如玉的公子,有雄壮威武的大侠,还有与他并称神仙侠侣的温柔贤惠的妻子。这些憋不住的时候,你们看不到。被看到的,往往也很难再像以往那样活下去。比如……宿九渊。」她略带同情的看了一眼隔壁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镇南王府终归不比江湖,他也许养尊处优过了一段奢华富贵的日子,但同样,他也没了许多宣泄的机会。他是故意要抓那个女人的,如果不是他有了这点心思,凭他的功夫,方才的几个杀手根本伤不到我和柳悲歌。」唐青低下头,突然打了个寒颤,有些后怕的看了一眼板着脸的唐昕。南宫星突然道:「关大姐呢,你是不是也有那种时候?」关凛澹澹道:「很久以前有过。如今,已不再需要了。」「那我们年轻些的行走江湖,会不会也终有那种时候?」南宫星顿了一顿,又问道。关凛转头看着他,沉默片刻,才缓缓道:「至少你不会。」唐昕大感好奇,追问道:「为何他不会?」关凛的眼底漾起一丝笑意,却并不回答,而是道:「我也只是瞎猜罢了。」唐青垂首靠在床柱上闭目养神,心底似乎颇有些好奇隔壁的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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