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素锦闷哼一声挺动一下,眼底竟流露出一股异样的解脱之色,好似这鞭打正在舒解她心底纠缠的什么心结一样。
南宫星又是几鞭落下,毕竟手上是赶车的鞭子,又细又韧,只得仍在绳子较密的地方徘徊。
他心中略觉讶异,察觉到雍素锦吃痛、被绑、被抽所展现出的愉悦,来自肉体的最多只有一半,另外一半,竟好似是被责罚带来的心中解脱。
他突然想到那夜亲眼看到雍素锦发噩梦的情景,略一推断,难道……当年她姐姐为了救她遭了什么难,以至于让她背上了自责自怨的包袱,身上越是难过,心里才越是轻松么?他本想旁敲侧击问上两句,可十几鞭下去,随着一道道红痕在嫩白肌肤上狰狞突起,雍素锦的纤腰扭动的更加激烈,一层薄汗罩在身上,被强行分开的股间,那道已经陷入媚肉中的绳索,竟已透湿。
她本就生的极美,如今秀发散乱汗泽肌肤,被绳索绑缚的娇躯透出一股妖艳到摄人心魄的魅力,布满鞭痕的身体,流露着残忍的诱惑。
尽管不正常,尽管在心结中扭曲而疯狂,但她的确是个尤物,现在的这副样子,可以轻而易举的击穿任何男人遮掩在兽欲上的冠冕堂皇。
就连一贯怜香惜玉的南宫星,也从心底窜上一股邪火,想要把她揉碎在自己身下,想要看她哭泣求饶,想要用粗大的淫欲长枪,狠狠地挑穿她已经湿润的残缺花房,戳透她的花心,深埋进她最娇嫩的缝隙之中。
他狠狠甩下几鞭,这次,鞭梢全都落在她左右乳尖之上,她哀叫着挺起了腰,悬空玉足张开了纤长十趾,似乎是将要攀上巅峰。
他马上将鞭子丢到一边,站到她股间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无视她想要躲闪的样子,一口亲住她冰凉的唇瓣,啃咬、拉扯,吸出她的舌头,狠狠地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