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终于抬头回答他的问题,他的态度也变得非常友好。 “是的,我也很爱她。”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算分享他的喜悦,“我们快要结婚了。” 医生的嘴唇弯起柔软的弧度,这一刻他没有任何棱角,让人不自觉想亲近这份温暖。 “真好。真好。”翁郁重复了两遍。他听说赵医生的未婚妻没有父母,不知道是去世了还是抛弃了她,她现在打定主意要和赵医生组建新的家庭了,两个人以后相互扶持,也算苦尽甘来了。 翁郁眯起眼睛,他感觉眼皮很烫,或许是天花板上的灯光太亮了,让他油然而生一股把电路给扯烂的冲动。 这股冲动一直持续到他回家祭祖。 他点名要赵医生跟着。以防万一。 祖先们都支持他这样做,他有证据,有人在他脑子里说话。 生病是普遍存在的,他会生病就说明别人也会生病。 生了这么久的病按理说他也算半个医生了,他这次特别开心,他激动地问赵医生:“你的脑子里也有人说话吗?” “不、不。”他没回答,只是一味挣扎,保镖按住了这位高大的医生,致使他终于不再以救世主的态度对待自己了,身份反转,翁郁很满意。 他虽然虚弱但不是连一块石头也举不起来,如果真弱到这种地步他也不用活了。除了给赵医生治病他还要确保在这个过程中赵医生的心情不会变差,得保证他的眼睛可以看见阳光,所以必须从后脑勺开始砸。 一下、两下、三下……赵医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真感人,他到最后还在喊未婚妻的名字,翁郁凑近了听,可是什么都听不见。 赵医生死了。 赵医生的的脑子里不会有人讲话了。可他的噩梦却开始了。 —— 这些天翁郁总是梦见很血腥的一个场景,醒来他只记得满手都是血,具体干了什么也不清楚。他很自恋,总觉得自己有预知梦的能力,家里人爱他,也愿意纵容他胡闹,安排了道士教他一些三脚猫本事。 他常常高深莫测地给身边人算命,他算的很准,以至于真当自己有天赋,闹着要走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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