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有一种令人难言于表的情绪,是冷漠的,抑或是悲伤的。 “沈煜,你的堂哥。” 哦,是堂哥啊。 她喜欢堂哥,她喜欢追在他的身后,她喜欢听他讲话,喜欢看他笑的模样,喜欢他认真的神情,长吉很高兴,很庆幸她有这样一个表哥。 可是这份庆幸,随着年龄的增长被那个将“自尊”的家伙碾碎了。 “那小姑娘怎么总是来找少爷。” “谁知道呢,听说是董事长的亲侄女儿。” “董事长入赘,还哪来的亲侄女儿?八成是穷酸亲戚像狗皮膏药一样粘过来的……” 那时候她十岁,她不懂,只觉得她们的眼神不友善,让她不舒服,等她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后,只见母亲脸色苍白,强忍着眼泪,抱着她摸着她的头安慰:“没事的,长吉,没事的,以后不要去找沈煜玩儿了,他很忙的。” 再后来,她长大了,她才知道,她那个所谓的大伯是入赘豪门,当初离开村子的时候已经和家里断绝了关系,所以这个大伯其实已经不算她们的亲戚了,她和母亲就是死皮赖脸贴上去的。 而沈煜的母亲沈佳喜,最讨厌的就是她们母女俩,说什么她和她的母亲都是狐媚子,喜欢勾引男人,她父亲的死就是因为她母亲是个狐狸精。 再大一大,沈佳喜亲自跑去她的班级大闹了一场,彻底撕开了遮盖在她和她母亲身上的羞耻布,她也彻底明白了,她母亲的工作,她能够去顶尖中学读书,都多亏了她的大伯。 话里话外还嘲讽她mama是个卖的。 唯唯诺诺的长吉第一次打架,两个女人揪着彼此的头发,老师,主任来拉架,拉的还是偏架,贵妇和穷酸学生,自然向着贵妇,谁还管她这个穷酸学生。 她挨了好多耳光,多到数不清,直到自己快昏死过去,她才被劝得住手。 事情闹得很大,她记得母亲跪下来给女人磕头,哭泣,她还记得沈煜看着她,眼神里有道不明的情绪,她还记得最后是她大伯来,才平息了这件事。 再后来,一切都变了,她没有朋友,多了“娼妓”这一外号,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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