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女子也就算了,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嫌命长了。 几个人在修行上不甚用心,但在其他事情上心思转得快,真切把眼前女子当成常相思,一时慌了神,也没细琢磨这事,纷纷作揖讪笑着与罗浮名撇清关系,又腼着脸将谢青鱼师姐师妹一顿恭维,她们那一脉拢共几个人,每个都要被拉出来夸上一遭,她听了半晌,也没听见她大师姐的名讳,眼皮子压下,便已了然。 罗浮名被钉在墙上,又被这手劲极大的女子狂扇几巴掌,左右都是疼,一开口还漏风,“道友…” 谢青鱼睨了他一眼,冰冷的剑身拍打着脖颈的皮rou,像是人间厨子刮鱼鳞一般用剑刃漫不经心刮着,语气却一改先前,貌似很好说话的模样,“你且放轻松些,不要害怕,你的舌头我另有他用,莫急莫急。” 那两声莫急道得很轻缓,可落在被人用剑抵在喉咙间的人来讲,更像是是催命的敲打。 罗浮名顿时响起她恐吓的话,只觉得喉咙当真被什么湿润的东西缠住,呼吸也急促了几分,更急了。 他强压恐惧,瑟缩着身子,几句话都说不利索,“…小人,小人喝了点马尿,不知天地为何物,冲撞了贵宗…仙子,还望道友海涵,日后小人定当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如有再犯,定当,定当…叫小人被长舌勒死…”他直冒冷汗,只觉得那冰冷的剑刃更深了几分。 女人的视线在他脸上巡视,不知在想什么。 地上血泊有水渗入其中,浓重的血色竟淡了几分,罗浮名心提着,苍白面孔冷汗连连,生怕自己再说错了话。 谢青鱼冷哼一声收了剑,目的已达到,借的是谁的名行事并不重要,况且他们口中的小师妹与她颇有龌龊,两人性格不合,眼下快有三四年未打过照面,出手教训不过出于同门之情。 若今天换作她师姐和下面两个师妹,此人不死也得脱层皮,也就她舟车劳顿,眼皮子打架,又素来与小师妹不合… 思绪陡然打住,她踩着木屑走出房内,抱着手臂拾级而上,低头垂目看到裙摆一隅沾了血渍,谢青鱼蹙眉抿唇,随机抬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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