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着条走廊过道。 “几位早早歇息,若是听到些奇怪的动静也不必在意…镇上一到晚上便有乞丐沿街敲门,多是讨些吃食,不理他们就走远了。” 乞丐半夜行乞? 真是太过匪夷所思,许是锦娘也觉得话有漏洞,又匆匆说了几句掩盖过去,便离开了。 几人客气应下,却不全然信她的话,几家店主驱赶她们的话还记忆犹新,又是催命鬼,又是害人,现下又是“乞丐”,说法不一,态度又惧又怕。 可疑之余,又似乎在掩盖些什么。 谢青鱼褪下外衣,坐在床边,手持一把小镜,长指慢慢沿着眼下摸过,深色床帏挂着一小袋流萤,正微弱发出星点光亮驱散夜里浓稠的黑暗。 锦娘家中拮据,她们一行五人,顶多只能翻出三盏烛台供她们使用,其实用不着这么麻烦,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照明的法器,只是不便说出来,平白惹人怀疑。 疏月台三人便主动提出住在西院原本仆从住的大通铺,锦娘再三劝阻无果,只好应下,替她们重新收拾出一间房。 于是,眼下只有她和钟师妹住在东院。 她心中有私心,想着师妹,耳廓热度又升起,心也扑通扑通跳,正对着镜子拆解辫发,忽然镜中人影如人朝水面掷石,漾开一片涟漪,镜子重新恢复正常时,镜面人影却陡然一转,出现一个翻转的人脸。 下巴朝上,红唇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 谢青鱼被吓得“啊”一声,语调快拐出十八弯,定睛一看,有片刻无语凝噎。 “胡槲…”她低低唤一声四师姐芳名,似怨非怨一般。 镜面再度翻转,这下镜中之人终于正常了,有鼻子有眼睛的。 “好没礼貌!”很尖细一声抱怨,又道:“我可是刚出秘境就马不停蹄回宗门找你们玩,谁知你们一个个都丢下我出去玩了!” 谢青鱼站起身,捏着小镜手柄往桌边走,闻言,心道一句,师姐你这么个姿势也挺没礼貌的,又听她后半句,抬起手抿一口茶水润喉,不紧不慢纠正道:“才不是玩,是执行任务。” “噢噢,怪不得,大师姐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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