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专总是事实。「我看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梅舒心了!镇日藉睡装疯,净朝咬金身上黏!」咬金那丫头也真是蠢,嫩豆腐被吃得干干净净还浑然不自觉!「反正主子和四爷两情相悦,这也不是太坏的事,改明儿个让四爷快些找人来说媒,这样对主子也有个交代。」「想娶咬金?」程含玉挑起眉峰,若说惊讶没有,说不屑倒是清清楚楚挂在眉边,「等咬金五十岁后我就考虑让他娶!」这句话,不是玩笑。「玉主子,那还要好几十年哩。」「嗯哼。」「您不会是故意不让主子嫁吧?」程铢明知故问,看程含玉没否认,她再问道:「从以前开始,我就觉得您对主子很独占,独占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也因为这样,您非常讨厌四爷,是您觉得四爷在同您抢主子,是不?」不用他答腔,光从他现在的模样她就知道他是。「不过有件事铢儿好生困惑,您、银主子和金主子三人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金主子很公平地待您俩都好,可您为什么独独对金主子好,对银主子就差了那么一点?」嗑完了瓜子,她开始剥花生壳。程含玉接过她递来的花生仁,「我喜欢在人眼中,看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您本来就是呀。」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谁也不能取而代之呀。「你是最没资格这样说的家伙之一。」程含玉只投给她一个颇不以为然的眼神。「您为什么这么说?」程铢有些慌了。被主子这么一点名,好似她曾在无意间犯下什么大错一样。「你常常将我和咬金搞混。」扣下罪名。「那是因为您和主子长得一模没两样,铢儿有时一忙,揪错了人,这……这又不是人家每回都会犯的错误……」虽然一年里会发生个五六七八次,谁教三名主子的男装扮相那么神似,有时衣服还交换着穿,她总会看走眼嘛!「但咬金没认错过我,一回都没有。」从小,府里能分辨出他们三姊弟的人一根指头便算得出来,连生育他们的爹娘都得瞧上好几眼才能认出他们谁是谁,含玉做错了事情,罚到了吞银;咬金做对了事情,赏到了含玉。三张相似的脸孔,让他们三个人被视为一体,虽然感情甚笃,但对于他,总觉得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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