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折辱,他身上的温良气质也没有消失。 绳子一寸一寸地在他的身体上缠绕,最后,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女人不急不慢地系着绳结。 可能是个漂亮的蝴蝶结,也可能只是个简单的结扣,谢舒元浮想联翩。 这是一个捆猪扣。 小时候村里人杀猪,赵津月跟屠户学的。 她捏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浅蓝色的衬衫和白色内衬,面料和质感都很好,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而且平整洁净,清冽的淡香沁人心脾。 是个爱干净的小少爷,可能还有洁癖。 衣服随手丢到破旧的沙发上,赵津月坐了上去,抬起一只脚压在他的肩膀上,鞋底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脸颊。 那张白净俊秀的脸蒙上了灰印,他很愉悦,享受被她弄脏的感觉。 真下贱! 赵津月猛地一踹,他仰摔过去,绳缚越动越紧,无法支撑他起身。 呼吸变得稀薄,yuhuo却越来越烈,他的下面高高撑起,裤裆紧绷,快要爆开似的。现在的他连狗都不如,只想被她狠狠凌虐。 “什么时候勃起的?” 沾着泥土的帆布鞋踩住他的头,压着他动弹不得,她的另一只脚踩在他的下体上,鞋底反复碾着凸起的地方。 “啊……”谢舒元痛苦地喘着,神色却很兴奋,“上、上楼的时候……” “真是条发情的公畜!”赵津月嗤了声,“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副下贱模样?” 踩压的力度加重了。 谢舒元疼得抽搐,汗流不止,打湿了缚身的绳子,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一道道红痕。 “不是不是……只给主人……” “给我什么?” “只给主人看……” “谁要看你?”赵津月冷冷嘲讽,“平时装出一副文质彬彬,三好学生的模样,骨子里就是条劣等公狗,又sao又贱!天天只想着发情找洞插!” 言语羞辱加上踩踏折磨,谢舒元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了,极力压制着那股冲动。没有她的命令,他不敢射。 赵津月理解不了为什么被人踩到头上羞辱还能这么兴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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