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犹豫之时,父亲捏在孩子脸上的手,顺着摸到了妻子白嫩的乳儿上。妻子羞涩欲拒,被他拦了,他说:“娃娃吸得吃力,我帮帮他。” 他一下一下捏着乳儿,帮着娃娃轻挤奶水,“又嫩又软,难怪娃娃喜欢,看得我都馋了。” 妻子忙按住他的手,“不成,盛子要回来了。” “没事,我就尝一口。” 长满厚茧的手掌终还是摸进了软缎衣裳里,握住了另一只兜满奶水的乳儿,轻轻一揉捏,奶水就飙了出来,在衣裳上晕湿了一片。 娃娃肚量小,很快就吃饱了,兀自睡了去,父亲肚量大,喝光了一只奶儿还不够,又钻进她裙子里,捧着她的臀儿又吃了好一阵,吃得她青丝散乱汗淋淋,手抓锦被乱叫爹才顶着一脸sao水从她裙子里出来。 听他们的话儿,明显不是第一回,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气血直冲脑顶,他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再醒来,他躺在自己床上,孩子在他身旁睡着,妻子在厨房里做早饭,父亲在院子里修整锄头,一切都像是以前每个普通的早上,他都怀疑昨天看到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他不敢确定,暗自观察父亲和妻子的一举一动,很正常,十分正常,正常到他愈发怀疑昨日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 等父亲出门后,他状似无意说道:“昨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什么事情?”妻子不明所以,若是装的,未免也装得太好了。 “昨天你在房里给孩子喂奶的时候,父亲是不是在旁看着?” 妻子顿时便恼了,“你莫不是睡觉把脑子睡糊涂了?我怎么可能让公公看着喂奶!” 妻子的反应不似作假,他挠挠头,难不成是梦? 一连几天他都默默观察着父亲和妻子的一举一动,不管怎么看,他们之间都正常地很,就算偶尔有所眼神碰撞,也都很快避开了去。 就当他快要相信那天的一切其实是梦的时候,邻居兄弟请他吃酒。 到了地方,除了第一杯是酒,其他的都是水,他不明所以,邻居兄弟说:“有些话我不好与你明说,今晚你假装喝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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