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一齐去帮忙。 他们到时,许多人正聚在巷口的一棵大树下吃饭。一人端个大海碗,一碗冒尖的饭,上面铺满了肥得流油扣rou,一旁还站着个衙差,不停地在吆喝:“明儿个有空去东流河守水闸的快来吃扣rou饭!” “合着参与去对峙的,官府还管饭呀。” 弦月往一旁人家问了问他们说的守水闸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划分了边境线,东流河上游便成了我们的,附近百姓在上游处弄了道水闸,将河水断了流,混沌国下游没有了水,经常会到我们这儿来偷偷开闸放水。” 尤其是每年耕种的时候。 宁原江很是不解:“你们为什么要把河水断流?可是河水不够使?” 当地人斜睨了一眼宁原江,“河水只要在我们地界就是我们的,我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他们庄稼能不能活关我们什么事?” “你这样是不对的……”宁原江想要与他讲道理,可话还没说完,旁边的人听见他这前半句就全都围了过来:“你说我们做的不对?” 或许是常年参与打架斗殴,他们各个身强体壮,明显是不好惹的主儿。 傅广润赶紧解释:“我们就是路过,好奇问问罢了,你们大人有大量,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宽恕。” 说着,傅广润走到一旁酒铺,向老板要了两坛子酒,“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就当是给诸位提前庆功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些人没有再做追究。 酒意让他们放下了防备,他们开始向弦月等人坦言:“要不是混沌国的人做的过分,我们又怎么会做得如此绝情。” 他们说起弦月几人刚来鹊城撞见持械对峙的那件事情。 “人家祖坟都在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硬是要用那块地种菜,一声不响把人家祖坟给刨了,你们说,他们过分不过分?” 弦月几人不敢反驳,生怕又惹恼了他们,只能点头附和:“过分!太过分了!” “地在人家那边,人家想怎么处置,我们说破大天也没用。水在我们这边,我们想怎么处置,他们也管不着!” 这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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