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哭得几欲昏死过去,突然地,眼前一花,弦月猛地从床上发醒。 原来是个梦。 弦月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随即赶紧看向鹤龄,他正站在窗户边,往底下看着,底下吵闹声一片,与梦里一模一样。 “你在看什么?”弦月小心翼翼问道。 “下面有个疯子,光着身子在街上乱跑,家里人在抓她回去。” “不,不会吧……”弦月惊魂未定地往窗户那儿看了看,楼下发疯的正是梦里那个女人。 “要不要下去看看?” “不要!”弦月想也没想地高声阻止,双手紧紧抓住鹤龄的手臂。 “怎么了?”鹤龄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你死了。” 鹤龄笑,“梦都是相反的。” “不是的,那个梦不一样……”弦月将刚刚梦见的告诉他,“梦里那个发疯的女子,和楼下这个女子一模一样。” 鹤龄还是不信,似要证明自己不可能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杀死,拉着弦月挤进了人群。 吵闹声铺天盖地而来,瞬间淹没了弦月,弦月被他们吵得晕头转向,不禁用手捂住了耳朵,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松开了鹤龄的手。 等周遭安静下来,鹤龄已然躺在了血泊里,疯女人手里还拿着那把滴血的剑。 弦月尖叫着扑到鹤龄身上,一如梦中那般给他止血,手哆嗦着,身体也哆嗦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也来不及擦。 “鹤龄,你别死,你别死……”弦月哭的不能自已,一口气没喘上来,也晕了过去,等醒来,她又回到了客栈床上,鹤龄站在窗边往下看着,底下,是疯女人呼喊救命的声音。 刚刚的一切又是梦?那现在呢? 弦月感觉自己也要疯了,眼前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她已经完全分不清了。 “那女子看起来不像是疯的,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鹤龄突然问道。 “不许去!”弦月冲下床关紧了窗户,顺便把他的剑也拿到了自己手上。 “你就老实坐在这里,不准动!” “怎么了?”鹤龄不解,还想要伸手夺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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