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常识。 阮湉疼得昏睡过去,朦胧间感觉到有什么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暖烘烘的,坠痛感也轻了些。 …… “醒了?把这个喝了”,山萌坐在床边,看她醒了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过来。 “是什么?”阮湉皱眉, “我找大夫开的药,你月事疼痛,是受了凉,喝了可缓解。” 听说可以缓解疼痛,阮湉一口气全喝了干净。 这次月经不止痛,量还大,动了动居然漏了出来,她好尴尬,想找个借口把山萌支出去。 “怎么了?” “我……那个……漏出来了” “我给你拿身衣服,你自己能换吗?” “可以……” 她换衣服的间隙,山萌把染了经血的床单也换了下来。 连同她的脏衣服、月事带一起洗了,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山萌已经连续好几天没能睡好觉了,她经期前两天总是不舒服,睡着以后山萌悄悄的用手替她捂着小腹缓解。 后来身边的人半夜总是无意间的滚过来,像只小猫咪在他胸口蹭几下,腿也要搭在他的大腿上放着。 他只能不断的往后退,他退,她进,退无可退,不留空隙。 周身都是她身上气味,而他的底线也一降再降。 …… 经期一结束,阮湉拉着山萌买了个浴桶,她好几天没舒舒服服的泡澡了。 山萌的荷包rou眼可见的越来越瘪,“好像快要没钱了”,阮湉愁眉苦脸的数了数所剩无几的碎银子。 “过几天我去城里的钱庄再取一些” “等你的伤好一点我们就回去吗?” “嗯,应该再有几天就能结痂了” …… 傍晚的时候东子送了一大碗鹿rou过来,还有一壶鹿血酒,东子爹跟着村里的猎人在林子里猎到了鹿。 阮湉没吃过鹿rou,尝个新鲜,rou质很鲜嫩,有点像牛rou,她吃了几块,剩下的都进了山萌的肚子。 山萌不能喝酒,她倒是喝了一杯,农家自酿的烧酒,劲很足。 “鹿血燥热,不可多饮”,山萌看着她要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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