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到如今,借的是青丘的养育之恩,若是需要偿还,也该来日偿还给青丘,却不是幽山。 她是我名义上的母亲,却未曾做过我母亲一日。这样的命令,我不听!这样的情理,我不认!” 玄女强撑着身体,纵使浑身颤抖,声音也字字铿锵,一经说完,她才卸了力,眼泪又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道:“求上神帮我。” 饶是白浅也被玄女一番自白惊到了,情不自禁为她坚毅的神色而振动,在缓过神来后,立刻换上可怜巴巴的神情央求道:“四哥……” 见白真很快受不了她的目光而败下阵来,白浅又转向另一个人:“折颜……我再也不偷你的酒了!” 折颜拿扇子挡了挡,调笑道:“别看我,我只是客人,青丘能做主的人在这呢。” “这时候知道自己是客人了”,白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这才伸手将玄女扶了起来,“我知道了,你放心,目前我能保证一定不会让你母亲……让幽山的人强行把你带走。具体的事宜等我传信给父亲母亲,等他们回信再来定夺。” “四哥……” 见白真没留个准话,白浅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耍赖,被白真抢过折颜的扇子,一下打在她头顶。 “好了小五,总要问过父亲母亲的意思!玄女今天也累了,你带她出去走走吧。” 见事情没什么可以置喙的余地,玄女轻轻拽了拽白浅的袖子,白浅只好放开了四哥,拉着玄女走了。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折颜才道:“他们两个怎么会有异议呢?左不过就是在幽山那儿赔个面子,但给幽山多少面子,不过是看你大哥大嫂而已。若是你大嫂都不在意,就根本不算问题。只是玄女的身份到底要怎么安排……你们家要好好想想了。” 白真也是又叹了口气,甩手进屋:“我去写信。” —— 许是觉得没有安全感,玄女难得主动变回了狐狸,如小时候那样窝在了白浅脖颈上。 虽然已经是落叶的天气,但脖子上缠了个围巾依然很热,不过白浅没吱声,就像小时候那样带着她跑上跑下,不一会儿就将整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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