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和性子,您也是个温婉的,所以也不担心二郎受委屈,只是……您刚才叫他承您为秦姨……想来是对二郎有心结。” 说实话,常奶娘对秦书念的态度是根本琢磨不清,她现在是既怕又怕。既怕秦书念一上来就摆出视如己出的慈母姿态,叫二郎彻底忘了枉死的亲娘,又怕这小秦氏念着与二郎没血缘,只一味看顾大郎,日后再生养自己的孩子。见她只让二郎称呼自己为秦姨,又连喂饭这种表面功夫都不做,她这心里实在是七上八下。 “唉”,话未说完,秦书念就先叹了口气,“奶娘可知,我正是怕二郎对我有心结啊。” 常奶娘一时愣住,随后似有明悟,但还是听着秦书念往下说。 “续弦难当,后母难为,奶娘知道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知。纵使我对二郎视如己出,可也终究非他亲生母亲,今日是我们相见的第一面,我一不想贸然让他认我做母,二不想抢了白jiejie的位置,日子还长,如若二郎肯认我,一声母亲何必急在一时。如若二郎不肯认我,一声口是心非的母亲也并不能让我快活。” 常嬷嬷听她如此说,忙羞愧的跪了下去:“夫人目光深远,是小人浅薄了,请夫人见谅。” 秦书念将她扶起,真诚道:“父母之爱子,必将为之计深远。我知道奶娘对待二郎的心,又怎么会怪罪你。常奶娘,这话我昨日对陈mama说过,今日又要对你说,大郎体弱多病,二郎年纪又小,其实嫁过来后我是做了不生养的打算的,如此,我更是会将两个孩子视如己出,对不对?” 父母之爱子,必将为之计深远…… 常奶娘轻轻拍着午睡的顾廷烨,脑袋里想的还是早上与小秦氏说的话。 到底要不要相信她呢,人心难测,难道她说不想生养就真的不生养了?她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呢!她说会对二郎视如己出,可人心隔肚皮,谁能保证她是不是真心的? 可是,她是那么的真诚,也实在可怜,小小年纪就嫁与大了她20岁的姐夫做第三任妻子,第二任填房…… 伴着奶娘的歌声,顾廷烨缓缓睡去,主屋里吃了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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