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号是什么,陈顺也不会追问。但他知道,梦到惊叹号之后,意味着什么。 陈顺听她这么说,偷偷吸紧了舌头。 生怕自己在吞咽被她听见。 可杜蘅的手已然探进那里。 一蓬旺盛的毛发,干燥卷曲,有淡淡的肥皂味,干净清爽,也有nongnong的雄性气息,勇猛粗旷,两股味道融合在一块儿,恰好是正派的陈顺开始不那么正派的味道。 “好硬的jiba。” 杜蘅说。 带着几分软糯,也有刻意。 他的东西粗,她的话粗。 不管听过多少次,她说的“jiba”回回都像在拧陈顺心尖上的rou。 他又痛又痒又胀。 几乎立刻响应她的逗弄。 他在她手里硬起来的,杜蘅用食指点触柱身上的青筋,再用薄茧最丰厚的拇指摩擦他的马眼,拨开那里最窄小的rou,将茧往里头送一送,碾一碾。 很快,前液yin了出来。 读书人懂的就是多,陈顺最受不了这个。浑身肌rou发硬,山丘似的绵延起来,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她。 有细腻温情也有粗旷性欲,呼吸一声比一声粗。 男人的喘息有时比女人更煽情。 他拨拨裤头,索性把胀大的性器释放出来,别闷在裤裆里。 大白天,农家小院光线充足。 杜蘅推开被子,垂下睫毛,看他彻底勃起的长物。 她戳弄鼓起的青筋,按压,截断血流,玩弄了起来。总觉得皮下的脉络是一条条小青蛇,随时突破可观的rou柱,蹦出来咬她一口。 她把马眼里溢出的液体均匀抹开。 健康的男性荷尔蒙在空气里喷发。 还没开始撸动,这根蓬勃的东西狂喜似的,忍不住在她手里先跳了几下,突突的rou感直达脑神经,她很喜欢。 眼也亮了。 陈顺没贴枕头的那只耳朵血红血红,关节粗大的手抚摸她柔软的耳垂,下手很轻。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 笑声朗阔,抓人耳朵,笑容里大有纵容的意味。 纵容让他在这时又多出一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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