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因为她喊他陈指的时候,常常同时握着他的命根子。就算他多想,绝对想不到杜蘅之所以这么喊他,是为了将自己从婚姻关系里撇出来。 她只想以自己,以杜蘅,与他代表雄性的性器较量。 而不是妻子。 她一直想弄清,这根让她不得不远离家乡,饱尝艰苦的东西,究竟自有意识,还是听命于男人的情欲?究竟为什么勃起,又为什么射精?究竟陈顺的人性底色里,有没有和她一样见不得人的阴暗面? 他不该是完人。 完人长一根大rou,从文学的贞洁观看来,就是yin邪。 赤裸裸的yin邪。 毕竟男人在纸上谈论yin妇,总会提到一横引诱他们堕落,变成色鬼的雪脯。 男人无罪,所以大的东西,有罪。 那么女人也无罪,大的东西,有罪。 此时此刻,她掌握了陈指导员的罪证。 铁证如山。 他的性器,铁一样烫手,山一样嵯峨。 嗯,铁证如山。 没错。 大概陈指想破脑子也想不到,她答应和他结婚,一大部分原因是为了亲眼看看他的rou。 看立一等功的男人长什么样的rou。 看板板正正的男人长什么样的rou。 他没让她失望。 他真的很能忍。 克制、忍耐、服从,都是他拥有的高洁品格,洁净到让她不断想破坏。 茶缸盖子噗噗直跳。 热气腾腾。 烧滚的热水冲出来,流过缸壁,滋啦滋啦地往铁箅下浇,炭被打湿,很快又被激发出艳红的火星,火舌舔了上来,给予施虐者最热情的反馈。 和陈顺一样。 对痛报之以爱。 看来还不够疼,反正他不可能怕疼。 杜蘅心想。 “它流了,你还不能。吹一吹,可能好受些。” 她低头,朝陈顺紫红的guitou轻轻吹气,温柔地像在吹凉一碗热粥。 “这么个吹法儿,我能好受?” 陈顺喘着粗气,笑了两声。 打心底里觉得她可爱。 她这么做,他不烧得更旺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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