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吗?” 黎思源从小就害怕黎盛桉这种不怒自威的语气,直到现在也不例外,连忙坐直,身体不由向他偏去。 “不是的叔叔,只是个形迹可疑的人而已……况且,之前大学的时候,您到我们学校演讲,也说过我们警察的职责就是保护群众安全。”黎思源轻轻叹了一口气,也扭头望向窗外;“不瞒您说……几年前授衔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某天我死在岗位上,那也能算作是死得其所……” 这是黎思源的真心话,时至今日她仍是这般认为的。 只是当下,在说出口之前,黎思源产生了一丝犹疑。 手腕上淡黄的日香桂花瓣被夕阳度上层暖光。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池霁晓要是能为自己哭一场就好了…… 黎思源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有那一天的话,还是别让池霁晓知道了。 “你这孩子,别说那么悲壮啊!那些都是极端事件,放心。”黎盛桉摇摇头,从车门的储物格上拿了个档案袋递给黎思源;“你所长说你一直都挺关注那案子的,案卷给你要来了,看看。” “真的?!谢谢叔叔!” 黎思源的脸上很快又绽出笑意,迅速从黎盛桉的手上接过档案袋。 “哦……还盗用了附近旧小区翻新建筑工人的身份……这不罪加一等了……”黎思源一个字一个字,看得很认真;“作案动机……破产加上后悔之前在酒吧的消费……” 这逻辑不对吧? 又回忆了下那天早上的种种,黎思源沉默了。 档案袋不是密封的,并且边缘有折痕,说明黎盛桉很有可能已经看过一遍。 很久之前他也是个一线刑警,就算上了年纪,也不至于这点看不出来吧? “叔叔……您……”黎思源斟酌着用词;“不觉得这逻辑有点奇怪吗?他破产了,为什么要去烧酒吧,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何况我跟他交过手,他还有管制刀具。他为什么?……” 黎盛桉拍了拍愈发激动的黎思源,示意她先冷静一下;“真当叔叔老了?你所长也是吃白饭的?犯人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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