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让她推开了。 他也不急着追回她,只在她一边手忙脚乱地套衣服一边慌不择路地朝外跑时微笑着注视着她。 君婠随意套了件衣裳遮住身子,一边拢着衣领一边拍门时才骇然发现这门被人用铁锁在里面锁住了。 ——但钥匙并不在她手上。 她不死心地拍了两下,但房门纹丝未动,被铁锁牢牢拴住了。随后她竟将目光转向了梳妆台前的窗子。 婠婠赤足踩在凳子上爬上了梳妆台,然而下一刻她彻底死心了:连窗子都被人锁了。 她低声哽咽了下,顿时感到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给抽走了、伏在了那方梳妆台上啜泣着,形状漂亮的肩膀轻轻耸动,看上去好不可怜。 澄清如碧的镜面里慢慢出现了一片男人的衣角。 晏珽宗站在她身后冷冷地自上而下打量了她一番。 忽尔,他似乎十分惋惜地叹息了一声:“婠婠,你总是这样不知好歹,我也不能事事都惯着你,我也会累的。” 他将她按在了那方红木台面上,取下了她脖颈间的那串羊脂玉通宝项链,随意拉开了一个抽屉放进去收了起来。 “你若是真为了你君父的江山社稷着想、对得起他给你取的名字,就该……他日养好了身子给我生个孩子,才不至于让你晏家的天下沦落至他人之手。” 只可惜婠婠直到那时还不大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即便在这之前他都再三暗示过她。 在她惊恐又近乎于哀求的眼神中,他却不再心存怜惜,把她剥了个光,尚且沾着女孩儿体香和温度的衣衫被他扔在了地下。 婠婠用力咬着唇、合上眼睛不忍注视自己在镜中赤裸的模样,她努力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抱着一片鸦黑的墨发遮挡着胸前,就像还未出世时候在母亲zigong里的胎儿一样、希冀在这种时候还能寻求什么庇护。 偏偏晏珽宗扣着她的脑袋逼她去看: “你不是喜欢么?!你喜欢,那好,咱们就在这圆房好不好?” 她胡乱摇头,有一滴泪飞落在了晏珽宗的手心里。 “不,五哥,我求你、我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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