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奶头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索吉死了,唯一能保护她的曹雨晴现在自身难保。 身体在颤抖,内脏在抽搐,孔茶的大脑却异常清晰,她知道,她暂时的脆弱的安稳被一枪击碎了。 眼前的尸体荒谬又真实,上一秒还活生生说笑的人,转眼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什么都没了,人死了,什么都没了。 十几个狂玛小队的队员一瞬间作鸟兽散,纷纷躲在墙壁下,拐角处,或是路边铁桶后,小心探着脑袋,窥望子弹射来的方向。 “我、我知道。” 一个抱着步枪的黄发尖脸男人颤声道,浓眉像毛毛虫拧起来: “我知道是谁杀了索吉。” “谁?”墙壁拐角处,一个胡须浓密蓬乱的男人恶声恶气。 “那个带着狼的小子。”黄发男咽了下唾沫,很是紧张,“今晚在酒吧里,我看见他和老大发生了冲突,老大冲着他脚后跟吐了一口痰。” “吃里扒外的东西。”扎西达赤一枪管抵住黄发男额头,下巴胡须抖了抖:“你他妈是不是被收买了?说!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 黄发男冷汗直流:“达赤,我、我说的是实话,我猜的,我确实看见老大朝那个小子吐痰,那小子恶狠狠瞪了老大一眼就走了。” “我、我说的是实话,我对老大忠心耿耿。” 黑洞洞的枪口顶着脑门,黄发男眼皮直跳 ,恐惧地眼球上翻: “当我没说过,达赤,你把枪……拿开。” “他说的这事,你们谁看见了?” 扎西达赤是索吉的表弟,方脸红腮长须,也是个藏族汉子,中文说得不太流利,语速缓慢。 没有人开口,暴徒们去酒吧是为了纵欲享乐,哪有心思关注同是男人的老大。 当扎西达赤的视线转向曹雨晴时,这个妩媚风情的女人已挣脱了恐惧,她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看见。 忽然,她猫着腰准备起身。 “嫂子。”达赤目光一紧。 “你哥还在哪里。” 对上达赤隐隐担忧的目光,曹雨晴苦涩一笑,眼角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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