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也笑了,跟着陈徽成一唱一和道:“你说这话就显得好像有什么稀奇似的,我们谦哥,出了名的妹控,那是meimei在的地方,绝对不会在看到其他人。” 蒋怀谦对这帮损友不置一词,今天这局本来他是想推掉的。婧儿来,他从来是牺牲除了必要工作之外的其他时间,专心陪她。 但是这几个损的,推了也会狗皮膏药似的把这里当自个家,约着来喝酒。 他抿了口威士忌,问:“唐栎人呢,不是他喊着今晚必须聚一聚吗。”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跑车刺耳的刹车声,不一会儿,唐栎穿着一声银色亮片夹克外套,拎着一袋东西进来了。 在宽敞客厅明亮的灯光照耀下,那衣服闪着光,不由得有些刺眼。 秦岁没眼看,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说,你能不能穿点不那么sao气的衣服,我眼睛都快瞎了。” 唐栎欠地凑过来,坏笑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们婧婧meimei呢,怎么没看到?” “刚回来,上楼了。”陈徽成说道。 秦岁扒了扒唐栎扔在茶几上的东西,拿出一瓶粉红色、包装绘着可爱卡通兔子的桃汁汽水,疑惑道:“你居然喝这么娘的饮料?” 唐栎笑得不行,揽住这呆瓜哥们,接过那瓶饮料在手里把玩了一圈,说道:“你这就不懂了吧,我昨儿个给我一小美人买的,我们吃法式大餐的时候她倒在那香槟杯里喝了这么一杯,晚上就缠着我,热情如火,激情四射。” 他做了个双手开花的动作,面上回味。 秦岁嫌恶地将他推开,说道:“你这个为了发情手段恶劣的泰迪,离我远点!” “嘿!两厢情愿的好吧?我可不会强迫姑娘,那可是人家上赶着要喝的。” 一番话说的气氛微妙,可男人间谈起情色,再自然不过。 这一微妙之处在于蒋怀谦。 在场个个都是家世背景显赫的公子哥,哪怕不乱搞,真心和人家谈朋友的,那也是床上关系好几段了。 偏生圈子里唯有蒋怀谦是个禁欲的,整天跟个和尚似的,对些荤话和生理之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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