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单单望着,只觉风情无限...实乃尤物也! 鸡鸣声响起,陷入情欲困笼,正疯狂夺取的肖亮愕然回魂,不知何时起,入夜直至午时尚在喧闹的春满园也寂静无声,耳边只剩下花满盈低声的嘤咛。 肖亮拔出阳具,看到花满盈红肿的xue口溢出浊白的液体,微微失神。 “何时了?”他朝门外人问。 门外人答复:“寅时三刻。” 肖亮从花满盈身上起开,将锦被盖在花满盈身上,推门而出。 虽说音量小,但此时万籁俱静,耳聪目明的花满盈听到肖亮和那个侍从的对话: “为何不叫我!” “主子,这...” “罢了罢了!赶紧准备,我要即刻...” 人声渐渐远离,他们的交谈还未入花满盈的耳朵便如同云烟弥散,听不清了。 花满盈被折腾了一晚上,身心俱疲,她看着头上的帷帐,长舒一口气,眼皮子重重地下拉。 入梦前,她浑浑噩噩地想:春满园的老板,肖亮么... 天大亮,陌生的环境让花满盈睡眠极浅,当有人推门而入时,她瞬即睁开了眼睛。 一位穿着花绿的半徐娘子走到床前,扑鼻的脂粉味让花满盈不适立马蒙上了被子。 “哎呦呦,花小姐可是醒了,管事的让我伺候你洗漱。来人呐,将热水送进来——” 老鸨笑眯眯的,明明看不到花满盈是何等姿色,嘴巴塞了蜜一般,说:“花小姐果真人间绝色,咱们少主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往后荣登极位,莫要忘了我这个侍奉过你的奴才呀。” 花满盈被老鸨的极致热情吓了一大跳,从老鸨的话语中推测她并不知其中内情。 先是享受了老鸨的贴心服务后,坐在铜镜前梳理紊乱的发丝,不着痕迹地问:“mama可知,我是肖老板买来的妓子?今后应该是我多多仰仗mama才是。” 老鸨眼珠瞪得比铜铃还大,心道:管事的骗我?明明说这位花小姐是主子的心头好,要好生招待才是呀... 见老鸨喜形于色,花满盈松了口气,心想如此之人也好应付得多,随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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