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明肖亮还在犹豫不决。 老鸨明哲保身,决定死皮赖脸等候肖亮的命令。 唉—— 常平默默叹气,心想:要真是想让她伺候,早就说出口了。既想利用她离间安王爷和韩少卿,眼看计谋将成,却又舍不得孩子去套狼。 但是,主子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犹豫不决,坏了大计。 常平走到老鸨身后,踹了老鸨的屁股,怒骂:“还没明白过来吗!赶紧叫花娘过去伺候!” 这个恶人,常平不想当,也得当,他必须得替肖亮做出抉择。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老鸨揉着屁股,连滚带爬地走出房门。 登时屋内重新陷入沉寂,常平捡拾地上洒落的纸张,恭恭敬敬地放在桌面上。 肖亮眼睛随着常平而转动,忽然说:“常平,跟我去密道。” 常平浑身一颤,勉强稳住心神,回答说:“是。” 今晚注定是多人彻夜难眠的一晚。 花满盈推开门,看到桌上的酒壶和笑得颇有深意的萧裕安,迈进的右脚险些抽回。 “花娘,好久不见。你快过来坐,坐到我身边来。”萧裕安拍了拍身侧的凳子,笑得眼睛快眯成一条缝。 来之前老鸨千叮咛万嘱咐:“花娘呀,今晚的王爷有些不一样...你可多注意些...” 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虽然不知道为何老鸨会好心提点,花满盈眼下也不能细究,全身心准备去应对今晚的大劫难。 “王爷今天心情很好。”花满盈说着,坐到了萧裕安的对面,并未听从萧裕安的吩咐。 萧裕安嘴角略微放平,应答说:“是啊,本王心情很好。不知花娘愿不愿意让本王的心情继续好下去。” 此前萧裕安从未强调他的身份地位,如今说出来,是在施压于花满盈。 “花娘本身就是个陪客人寻欢作乐的妓子,先前身体抱恙休息了半月有余,是因为上一位恩客粗鲁了些。” 花满盈说着,略微扯了扯衣襟,露出浅浅的粉印,继续说:“你瞧瞧,到现在还未恢复呢。” 如何让萧裕安扫兴而归,花满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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