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吸血了。” 他交合二字说得极小声,许是仍在害臊。 我哄着他: “交合一回,只能转移极小部分的蛊虫与咒术之力,你体内大量蛊虫仍需鲜血安抚,快喝下罢。” 我催促他咬住我手腕吸血,他顺从地饮了一会儿,道: “娘亲,我…是个怪物,我吸过很多人的血,没有用,蛊虫很饿…只有吸娘亲的血,它才满意…” 我抚摸他乌黑的长发,道: “琊儿不是什么怪物,是娘亲最乖巧最可爱的宝贝。” 沐琊忽然落泪,他呜咽道: “我既不乖巧也不可爱…我吸血…杀人…畸形…丑陋…” 我的心像被扭紧了,疼得难以呼吸,没多想,便吻住了他吐露自贬言语的小嘴,他含住我渡过去的舌尖,渐渐止住哭泣,腹下的器物又顶住我腹部。 我放开沐琊时,他眨动着双眼,苍白的双唇染上血色,若不是血纹遍布肌肤,实在是个秀丽无双的美少年。 我拭去他嘴角唾渍,道: “无论你怎么想,在娘亲心中,你如珠如宝,乖巧可爱得教娘亲想天天把你抱在怀里亲。” 他又红了脸––这回在明亮的天光下,我能清晰地看出了,他十分害羞,亦不习惯有人如此夸奖他。 他期期艾艾道: “娘亲想天天把我…抱在怀里亲么?” 我连连点头: “可不是!这世上再没比琊儿更好看的孩子了!” 沐琊绞着手指,忸怩道: “我见寻常母子,是、是不会亲嘴儿的…齐国太子的教书先生说,只、只有两情相悦,要做夫妻的男女,才、才亲嘴…” 我生于南疆,是蛊族巫女,本不是那些在乎礼教的中原人,我对沐琊道: “旁人说什么无所谓,琊儿只要知道,娘亲很喜爱很喜爱琊儿足矣。” 他痴痴瞧着我,问: “娘亲…喜爱琊儿?” 我吻吻他前额,回答: “自是喜爱得紧,你就是娘亲心上的一块rou。” 他轻轻阖眼,道: “那,娘亲再亲亲琊儿…” 这孩子胆怯柔弱地索吻,教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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